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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胡十六骑(杀人者联盟)
0.狄傲,欧罗巴与中土
1.唐葬,黑非洲与中土
2.鬼王院/觉悟院/花枫院非右卫门,流囚
3.花怒,波斯与中土
4.耶律邪真,契丹
5.赫连西夏,匈奴
6.贺兰山缺,鲜卑
7.檀拔,鲜卑
8.万俟满都,鲜卑
9.鲜于引弓,鲜卑
10.段独,鲜卑
11.段孤,鲜卑
12.哥舒带刀,突厥
13.王琏真迦,羌与鲜卑
14.纳兰藏花,女真与中土
15.檀灭明,鲜卑
16.萧佛狸,契丹与鲜卑
鲜卑 契丹 羌 突厥 女真 匈奴 波斯 流囚 欧罗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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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决 (刀声 2022 EXTD版)
序幕
什么叫秋决?
秋决有两个意思。
第一是秋天的处决。
第二是秋天的决斗。幕一
秋天的云如同漫天席地的浪在空中缠绵奔袭。
游莺抬起埋在秋云影子当中的头颅,修长纤细的脖颈如同一只高傲的天鹅,她的眼神支离破碎,看不清万物,但是依旧能感受到云的瞬息万变。
风起,吹动她鬓旁的秀发,还有两刻钟是午时三刻。
这里是郊外的刑场,戒备森严的卫士们十步一岗。
即便是坐在刑场深处的斩侯也不敢出一口大气,等待,等待着时辰的到来,等待着一个人的到来。
这个人早已下过最后通牒,如果来的不是自己,那么刀下必须留人。
对于他们来说,他们早已习惯了这种漫长又揪心,几乎是没有悬念的等待,然而却又期盼着能出现哪怕一次的奇迹。
到底鹿死谁手?! -
十字路口的斩杀
序幕
那是一个洞,漆黑的洞口。
当黑洞被打开,光蜂拥而来,铺满了长方形的洞口。
你可以看见洞穴里整齐的存放着一沓沓的币。
而在此时,你还能看见洞口里出现的一张贪婪的脸,用伪装成漫不经心的眼神掠过这些静静的躺着的币。然后拥有这张脸的人,用一双坚硬的,干燥而稳定的手推入了又一沓散布着味道的币。
这些新的币的躯体上还留有着干结了的血的痂迹。
洞口再次被关闭,再次一片漆黑。
一
“鬼见愁”江浪经过长长的走廊,走过之处,口中的雪茄在身后留下一抹缭绕的眩晕的余香。
他站到了“雅座”的门前,用脚踢了下,慌忙有下属把他请了进来,手忙脚乱的推上一张棕红色的太师椅。江浪面无表情,大马金刀的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江浪背着光坐在太师椅当中,撅着嘴唇,狠狠的吸入一口雪茄。灯光幽暗,他的脸庞被刻画的棱角分明。
他放下雪茄,盯着面前这个铁骨铮铮的硬汉。
硬汉的身体上已经布满着创伤,干裂的嘴 -
无法の葬 三:人海孤舟2.0
一
贺川在阴阴沉沉的秋雨声中醒了过来,他侧过身体,用手爱抚而过昨夜那具让他销魂的胴体。他知道再过一会儿,这具尤物就要不属于他,而什么时候可以再次享受,他亦不知道。
她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她的脖颈犹如出淤泥的莲藕。
再来一次吧?!她呢喃的问道。
这些时间,他总是梦见自己在苦窑里,画面很凌乱,但是记忆却那么深刻。这其中的苦痛即便在梦里,他也感同身受的到。因为这不仅仅是个梦,而是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一个骄阳纵横的午后,不偏不倚的十三时,他终于脱离了苦海。
狱里的人说,出去以后就不要回头看。他没有听那些人的,一意孤行的回头注视了很久。
这座爬满绿色植物的阴暗建筑,被称作为绿窗旅馆。它的窗户由一根根烂出铜绿的栅栏组成,与爬山虎,青苔融为了一体。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还能嗅得到里面让人昏仄腐烂的味道。
这个关于牢狱的梦总是出现,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离开旅馆的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 -
无法の葬 九:新斩人试刀
新斩人试刀
一
雨幕从保安寺的飞檐翘角落下,恰如玉珠散入盘中。檐下的铜铃摇晃着发出清亮的声响。宝殿前遮雨的长廊下端坐着一排人形。东起左手第一个人是虬髯红袍的僧侣,说是僧侣却一点也见不到他的慈悲,浓眉深皱处镌刻着隐隐的肃杀之意。
宝殿之外的场地上,站着两个未着任何避雨的汉子,两人手里分别紧握着兵刃,一个执砍柴的斧头,一个握敲砖的榔头。
僧侣模样的人将目光转向长廊西边的尽头。通知到小侯爷了吗?他问道。
身后妖冶的黑色劲装的男人用阴柔的语气回答,半个月前已经通知了。小侯爷告知一定来。
正当阴柔男人的话音刚落,由另一个豪放的男人领着一位身着宝蓝色华服的公子穿过长廊,来到众人正中间的座位上。白皙到几近透明,没有血色的脸,明亮的眼睛,长而微微带卷的眼睫毛,挺拔的鼻梁,年轻英俊的公子非但没有为自己的迟到表示歉意,反而大马金刀的坐下。
僧侣击掌三下,保安寺方丈模样的 -
无法の葬 八:破晓无明
一
那是一片红。
真红。
火焰一般的红,伴随着喜庆的唢呐声,深红如海。
大红的灯笼,火红的烛台,艳红的腮晕,赤红的婚袍。
三月二十八,大吉,宜婚嫁。这一日诸事皆宜,是大吉大利的黄道吉日。
而这一日联姻的对象也是江湖中人人侧目的世家——翠云峰,绿水湖的谢家和江南断弦流的姜家。
谢是谢晓峰的谢,天下第一剑的谢。
姜是姜断弦的姜,刑部第一刀的姜。
这次邀请到的无一例外是江湖上的世家名门、豪杰侠少,所有人都很期待这次江湖中的强强联手,可以说得上是百年一遇的好时机。
这次的联姻者是上述两家的后人:谢氏第十五代的谢孤峰;姜氏第十四代的姜碎寒。刀与剑的合璧,堪称珠联璧合。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杯盏交错,人熙声嚷的宴厅里是不会有人注意到角落里坐着一个自饮自斟的青年人,他不笑不语,不和人照面,只是独自一人喝着闷酒。从他的容颜上看,与谢孤峰有一丝相似,但 -
无法の葬 七:恶客
Chapter 1
你还是个处女吧?
这是姜碎寒听到的唐葬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Chapter 2
穿过曲曲折折,蜿蜿蜒蜒的狱廊。姜碎寒站到了最进深的那间狱门前。
廊的长明灯终年亮着青黄色的火光,传说长明灯的灯油是用囚的脂肪熬制而成。而狱永远有着折磨不尽的囚徒,方能使灯永不灭熄。
她依稀辨认出黑狱里光照不到的男人的位置。她能感受到他冷峻的目光仿佛玩弄猎物一般的把她打量了一番。
在进入狱之前,六扇门的局座,享有“青天”之誉的熊晓庭①就告诫过她,保持距离。
高度戒备的姜碎寒仰着头,用下眼球瞟视着。她对与他碰面的这次机会,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你还是个处女吧?黑暗中的男人道。
姜碎寒身体轻轻一震,狗嘴吐不出象牙。熊晓庭说的一点没错,他是野兽,毫无章法可言。她咬了咬牙,刚才想好的开场白被打乱。
有话说,有屁放。男人道。
她索性不绕弯子了。我叫姜碎寒,我来的只有一个 -
无法の葬 六:斩首(番外)
一
黄昏四点三刻,帝都郊外的荒野上,发现一具尸体。手脚被缚,以跪倒的姿势跌落在草丛中,首级却不翼而飞,尸体高度腐烂。前方洒下风干的发黑的血迹,经过仵作的推断,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一定时间,并且草丛很有可能就是案发的第一现场。
死者的腕部在身前均有挣扎过的痕迹,但似乎最终都无法摆脱束缚。浑身上下的致命伤只有如此一刀。
邵青姿蹲在地上,紧缩愁眉,这已经是第四起斩首的杀人案件了,作案的手法如出一辙。
幽呢?他问道。
来了。部下回答。
他所指的幽,正是那个满身酒气,醉步流星的龌蹉男子。他瞟了他一眼,他竟然还提着他的宝贝酒瓶。前面几起案件,他都没有来到现场,听说是在浪人街鬼混。现在又偏偏姗姗来迟。他就算曾经是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角色,也由不得他摆谱。
幽,你是用刀的好手。你说说,对于这几起案件,你的看法。
他对于他没有好感,但是这些偏见绝对不会阻碍他办案的能力,因为他深知他不是浪得虚名 -
无法の葬 五:失控的歌谣(番外)
序章
那是一片金黄的稻田,在蓝天与白云的衬映下,金黄的刺眼。
风吹过层层的稻浪。
在这片田野的中间,一个“死者”跪倒在地上,双手被缚,眼口被遮。不明所以的颤抖着枷锁之身。他的身后站着”刑者“。
要怎么形容这个人呢?确切来说只是一副没有表情没有喜怒的皮囊。他嚼着草根,用湿哒哒的眼睛望着死者。突然,他拿出一把口琴兀自吹奏,口琴的曲调在惶惶的光天化日下显得扭曲而悲凉,他却沉醉其中,自得其乐。
皮囊道,这是我的主题曲,我的杀人之歌。
男人捡起一把铁锹,拍向死者。
死者应声倒在地上,做着最后的挣扎,那是濒临死亡之前的煎熬。
几秒钟之后,铁锹的刃处插进了死者头颅与脖颈间的接洽处。
黑!
漆黑一片……
【看那鲨鱼的利齿
尖刃就挂在脸上
麦克有把利刃
却没有人能看到
晴空万里的周日
海边躺着一条尸
某人从街角消失
人们称他暗刀麦克
万舒姆去向不明
还有几个纨绔 -
无法の葬 四:杀人者唐葬
什么是浪人?
流浪的人!
放浪形骸的人!
什么是残?
女人的故事有的是哀愁。
男人的故事有的便是残酷。
——残忍,残暴,残缺!
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浪人。
有浪人的地方就有残缺的美。
浪人有浪人残酷的命运。
但值得写的是浪人对于宿命的摆脱以及不断对抗!
一
漆黑中,男人低沉的声音冷峻的仿佛千年的冰山。
“我叫江浪,是魔都的治安官。”
二
他的脚步从远到近,从无到有。他长长的身形拖在幽深的巷子当中。他走出寂静如死的深巷的那一刻,仿佛又立即转入了新的境界。
他站在了巷与城交界的分岔路口。
他面对着的是一座座栉比的高楼,灯红酒绿的罪恶的城市。他的嘴角有一丝坏笑,然后,他昂着头,吐出烟圈,融入了这片诡异的色彩中。
“我们生存的,是一个无法无天的时代。
没有法则,没有天理,没有王道。”
三
欢愉的乐声在舞池当中响起,江浪踩着潇洒的舞步穿梭 -
无法の葬 三:人海孤鸿 1.0
序曲: 沉默的唐三葬
外,细细丝丝的雨,敲在狱窗台边青色的苔藓上。魔都上海的狱座落在空旷荒芜的原野上,并且有一个文雅的名号——绿窗旅馆。但是这旅馆的客人们却不是那么的善男信女。
蒋奇峰走过狱长长的廊,就问道了肮脏,腐败,发霉发馊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他的背上背负着一个长形的包裹。墙壁上的长明灯几乎无法探照到狱最深刻的底部。雨越是下的黏稠,人的心越是凄凉,凄惨。
他在一扇门前停下,注视着被自己身形挡住了而光到达不了的地方中的那个人。
他是盘腿坐在地上的,不动如山,明亮的眼睛与蒋奇峰对峙着——从没见过这么亮,这么无所畏惧的眼睛。
蒋奇峰淡淡的说道,是该出去活动下了。
狱里的那个人重复道他的话,是该出去活动下了!
同样的一句话,蒋奇峰说来充满无奈与哀伤,还夹杂着离愁别绪的依恋。在那人口中却是如此的坚定决绝。
其实大家心照不宣,这个地方关不住你。
是的,关不住。不过,这个世界上只能存 -
无法の葬 二:无明火
一
骤雨停歇的傍晚,夜了。苏州城磨针巷的路面上,开始浮现出华灯初上时红男绿女的影像。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日子,再普通不过的时辰,却有一行出殡的队伍,抬着不祥的漆黑色的棺木。
除了为首的遗孀外,其余再没有送行的亲友了。一行人只是例行公事般的表演着哀伤与悲愁。睡在魍魉之匣中的那个人,曾经是侠,现在被冠以恶的名号。
是这个人,才宁可逃避白日吉时出殡,宁可在这大逆不道的时辰,默默的离开。夜生活丰富的城市,赫然暂时忘却了这个恶人罪有应得的死。
他将被送去一个叫做西山墓地的地方,在世人眼里,他正适合这样的地方。他们是世界上最冷酷绝情的,曾几何时,他们受过 他的恩惠,可是,他们记得的是他的恶。
出丧的人流越来越远,他们不知道在暗处还有一个人在为他送行。
他有着一张张扬跋扈的脸庞,巨大的鼻子,丰厚性感的嘴唇,他有着与中原人异样的容貌。他还是个瞎子,一个看不见世事的人,却在用最虔诚的目光目送一个 -
无法の葬 一:逆流
一 试刀的人
对于姜漫狂来说,那是一个漫长的夜,如同他祖祖辈辈都是世袭的刽子手一样,是永远传承下去的。不仅仅是快刀,还有姜这个字。
姜断弦,姜惊定,姜愁予,姜退庵,这些赫赫有名的人物,都曾经是他的骄傲和目标。
一次次枯燥的挥刀,拔刀,一日日的成长,直到自己成为同他们并肩站立的人,成为下一个姜氏的榜样。
姜氏一族,自断弦公始不但是领取政府俸禄的公门中人,也是踏上不归路的江湖人。
——杀手无寸铁的囚犯不见得本领,要到江湖这个风暴的中心去试刀。以活人试刀,以高手祭器!
姜漫狂也不例外。
这个时候是夜,暗夜,静夜,随风潜入的夜,又有谁会如孤魂野鬼一样的到处游荡。姜漫狂无目的的巡游者,务必要找到一个试刀的容器。
有风声,今夜会有人到威灵侯府中盗取小说家古大师赠与侯爷的“干杯集”。还有一个半时辰,就要伸手见五指了。
姜漫狂一想到如果没有试刀,翌日要杀囚徒,就会冷汗直流。那会是怎么样的